驯服猫咪法则 第26节

个被资本异化的作品时，自己也陷入在这样漆黑地、不见底的堕落之中。程似锦依靠所谓的“原则”来矫正自己，但那些黑暗的念头还是在某些时候如蛛网一般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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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 陆渺的膝盖跪得红肿, 这画面好和谐。他弯腰的角度如此恰到好处，应当被塑为放荡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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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回头看她, 浅色的清透眼眸对着她，有一点儿探究的意思。程似锦只是平静地微笑以待, 不露出一点儿恶魔的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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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个恶魔。陆渺已经不信任这种骗人的外表。他怀揣着浓浓的不安感站起身，裙子上缝着的一条毛绒猫尾落在地上, 跟尾巴同色的猫耳发箍似乎升级了, 工艺更加进步，做的特别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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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过去让程似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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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触手几乎有温热的错觉。程似锦轻抚片刻, 非常自然地道：“宝贝，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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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被夸得心中一动，他下意识贴近想让她摸自己的脸，可动作到了这里又顿住，矜持地等她自己伸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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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却不摸了，夸完这句居然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很心平气和地笑着问：“我们渺渺也有倒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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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愣了一下，觉得这完全是耍流氓，“才没有。你这人特别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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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遗憾道：“真可惜。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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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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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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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看了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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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转过头看着她离开，感觉脑子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似的，支离破碎的散架了。他对着衣帽间的镜子看了看自己，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那种惨遭抛弃的代入感猛地一下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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