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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无用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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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错愕了一瞬,他意识到自己询问到不该开口的地方,正要道歉,旁边忽然响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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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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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随着声音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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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发男人,到肩膀的头发在后脑扎了个马尾。程似锦的目光跟他相对时,男人怔然地停滞了一瞬,他率先挪开视线,但又走了过来,礼貌地跟周淑珍打招呼:“伯母来东海怎么没说一声?也让我能早做准备,略尽地主之谊,不至于这样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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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珍笑眯眯地道:“谁知道你们小年轻都在忙什么?我可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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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么说,我要被取笑得无地自容了。”他微笑着假装求饶,转而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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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戴着单边耳坠,交映的灯影被饱满的红宝石折射出瑰丽光晕。她坐姿慵懒,一只手屈指轻轻地抵着下颌,淡淡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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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他的目光停顿了几秒,“还会在冬天频繁失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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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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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看了一眼,跟他礼节性地握了握:“已经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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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地收回,抽回的指尖却被对方倏地挽留似的抓紧了一刻。她转而看向他的脸,男人马上松开,逃避似的不与她对视,转而对周淑珍表达了几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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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周夫人谈起东海市的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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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没有太多兴趣,她表面跟着旁听,实则没怎么往脑子里进。大概过了几分钟,手边空置的地方突然多出一股气息,最近萦绕在鼻尖的砂糖奶油味儿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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