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猫咪法则 第37节

红地渗了一点儿血。她却只是抱着陆渺，并没有推开，似乎不觉得受到伤害，哪怕曾经对她来说，情人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是很冒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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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渺就算用力地咬她，程似锦也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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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司机说：“给陈医生……算了，我来打吧。”随后亲自拨通程家家庭医生的号码，请他过来一趟，说着把手指伸过去挡住陆渺的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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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伸进去，尖尖的利齿压在指腹上。陆渺又咬了她一口，程似锦说话的声音骤然停了一下，随后很快接续上前面的话，约好时间，掐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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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吐出她的指尖，低头抓住她搂在腰上的手臂。程似锦却掰开他的嘴，按着他喜欢咬人的牙齿，目不转睛地说：“就这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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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陆渺说不出话，他的下颔被扳正过来，覆上一双温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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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抵住他的后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她的气息宛如游蛇般深深探入、渗透进四肢百骸的每一寸，汹涌进入他的齿关，只要陆渺愿意，他可以咬程似锦的舌尖、咬她的嘴唇，把她最柔软最容易破损的地方撕咬得见血，让湿润的口腔磨损她的伤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愈合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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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怔了半晌，竟然无从下手。他知道嘴里的伤口很难愈合，于是又诞生那些不合时宜的心疼——小猫的尖牙几次松开，只任由饲主长驱直入，把他的反抗搅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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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不过气时，程似锦便先松开陆渺，低声道：“好热，你真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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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陆渺说，“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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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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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子也不好用。”陆渺的声音低弱幽微，“你们都说我理想化，说我学不会趋利避害，我是笨蛋。那你怎么不知道离我远一点……你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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