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猫咪法则 第39节

星点消失不见。陆渺也没有再去要, 他从衣服里抽出擦手的湿巾，给程似锦擦拭指尖，跟她说：“我以前都是跟家人一起过的。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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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一下，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就算已经尽力掩饰，还是无法避过话语当中的惆怅。他说：“今年是第一次没有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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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想说，你看起来可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话没有出口，很快听到陆渺转过头问她：“明年你还会跟我在一起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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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道：“太遥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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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遥远。”陆渺抓着她的手，把擦干净的手指放在自己脸上。他的脸颊在外面待久了，略微冰凉。他闭上眼，贴着程似锦的手，触碰她温暖的掌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又在想——三百多天，我要忍耐同一个男人在身边三百多天？要是我腻了该怎么办，要是他变得很没意思该怎么办？所以，程总不做没有结果的承诺，特别是不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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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们宝宝已经把我看穿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我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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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叹了口气，道：“姐姐，你对爱情其实很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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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捏他的脸，把陆渺柔软的脸颊掐得红了一小块儿。陆渺认真地盯着她的手，用眼睛很严肃地盯了一会儿，脸上写着“再掐一下我会开始哭”，程似锦便停下来，把对方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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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被她的身体搂住，熟悉的气息淹没过来。他呼吸一滞，注意到没有人看这边，于是主动把手环上去，抵着她的肩膀埋了埋头，贴在她修长的颈项边缘轻轻亲了一下，低声说：“你可以不让别人叫你姐姐吗？这个称呼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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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的手摸了摸他的后脑，细碎柔软的发丝落在指间，像是一片轻柔的云朵抚过：“本来也没有什么人会这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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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小声抗议：“就是有的。指望跟着你的那些……你不会再找他们了吧？我会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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