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猫咪法则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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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输入中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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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衣服, 忽而觉得自己就像是主人出门工作，被扔在家的小猫小狗一样可怜。一件衣服的效力完全不够，陆渺想念对方的眼神和躯体，想念她抚摸交握的手指，她每一寸的气息与耳畔低语……这股难耐的感觉，就像是将燃而未燃的炭火，将人烧得通红，却腾不起一丝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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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又压抑的闷痛感，让人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陆渺的手开始变得无力，他隐约看到对方的消息，朦朦胧胧地看见几行字，可是这些文字无法灌注进脑子里，每一个字连起来似乎都没办法留下实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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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精力打字，但对方立即把电话打了过来。陆渺接通电话，放在旁边，声音透着一股烧红了的沙哑：“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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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发觉他的反应不妥当：“生病了？你……”停了一下，她想起，“不对，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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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软软地说：“没有，我没事。”几个字而已，说到一半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就差马上开始哭了，但他又忍住，“你是晚上的飞机吗？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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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尾音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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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只能听到他有点混乱的呼吸声。在极度的静谧中，她连对方每一个呼吸起伏中的脉络都能仔细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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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的声音细节，他煎熬忍耐的声线，在两人的交往过程中，她已经听过很多次，也牢固地刻进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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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程似锦说：“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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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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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一下子没消化这句话，通讯挂断，他呆呆地盯着屏幕，被遗弃的失落受伤达到了巅峰，一边想要前辈再跟他说几句话，一边又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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