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命不凡,想要俘获他们的心,就要区别于一味对他们阿谀奉承、端庄贤淑的贵女们,越是对他们不屑一顾,越是能吸引这些人的注意,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越是心痒难耐。
那些男人……都是贱骨头。
待双手暖和过来,沈容凶巴巴恐吓道,“放开!你再不上药死了别怪我。”
男人眼珠子迟缓地动了动,似乎消化了好久她的话才明白过来她说什么似的,撰着她的指尖终是松了开来。
伸手把他的青灰色上衣扒拉开,结实的胸膛暴露在了冷空气中,一道接近心脏的刀疤赫然映入眼帘,皮肉泛白外翻,原先涂的药竟然都被血水冲开了。
真凶啊。
那下手之人可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啊。
不过呢,这些人的命都很硬的,难杀得很。
沈容不要钱似的把一整瓶昂贵的特制金疮药往男人伤口上倒,待伤口上的药再也冲不开时,一瓶药也见底了。
随手把药瓶扔地上,她斜了眼睁开一条眼缝的男人,他全程不仅一声都没有叫唤,便是连眉都没皱一下,就好似不会痛似的,只不过额边细密的汗出卖了他。
还挺能忍。
拿过那壶还有些热气的酒,一改刚刚灌药的粗鲁,有些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嘴唇往男人嘴里倒,男人此时很顺从,全部喝了下去。
待一壶酒将尽,沁人心脾的奇异药香味也充斥着整个房间,连沈容都觉得暖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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