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行还行。”老杨头潺潺笑着,拉过许多文的小臂往车上引。
许多文跳上车,喊着身后的傅为琛,“为琛同志,院里的鸡窝就交给你垒了啊!”
傅为琛弯起的嘴角略有些停顿,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上哪儿找水泥和砖头啊。”
“对啊,别急,我给你拉点回来。”许多文一拍脑袋,挥挥手。
老杨头转了个弯,牛车瞬间没影。
傅为琛立在原地,笑着挥挥手。
山坳下的老槐开了花,零零星星立在枝头,傅为琛望了望,村中颇爱种这老槐,除了人家户院里的各种石榴枣树,最多见的便是老槐。
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候,他被美景迷住,下意识往远处走去,“柳花惊雪浦,麦雨涨溪田。这要让学美术的巩晓静看到了,得立刻拿出画架来,留下一副惊艳的佳作。”
傅为琛哑笑感叹,想起从前和巩晓静一行人几度下乡采风的日子,不过他们去的是城市的郊外,水电房屋还有三分城中的味道,不像牯岭村这般“原始”。
“先生,美术是什么?”清丽的女声传进傅为琛的耳朵。
周围没有人,好奇地望四周探看,下意识往槐树那边后退去,“谁?”
“傅先生,是我呀!”
声音有些耳熟,是那半大的秦丫头。
“丫头?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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