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声,我哪里还歇得住……”
……
袭人听了彩云这话,心中一片冰凉。
自从彩云进了宝玉房里,刚巧遇上宝玉伤了膝盖,她便找由头不让彩云值夜,免得让她亲近宝玉。
刚开始的时候旁人都不在意,但是时间过去一久,不仅秋纹说起闲话,连麝月都对自己起了疑心。
旁人只以为她是有妒心,不想让别的女人接近宝玉,其实袭人是有苦说不出。
自从那次宝玉在东路院摆过舞相寿宴,之后不知什么缘故摔破了头,还在东路院住了好长一段时间。
旁人不知道事情究竟,但袭人是宝玉暗地里枕边人,这事能瞒住别人,却很难瞒住她。
她在床笫之间,只是略施温柔,便让宝玉磨磨蹭蹭说出当日之事。
袭人虽责怪宝玉荒唐,但事情已发生过,再埋怨也是没用的。
加上宝玉和夏姑娘结亲,这事情也就遮掩过去。
但袭人怎么也没想到,宝玉这荒唐事并没就此过去……
她作为宝玉唯一枕边人,很快便察觉宝玉在床笫之上,愈来愈力不从心……
后来她夜中私语,渐渐探出宝玉口风,当日他在老爷书房做荒唐事,中途被老爷和琮三爷撞破。
心中羞愧惧怕难当,瞬间受了很大惊吓,一时浑身冷汗淋漓。
就在这个要命关头,那个被二爷弄的贱丫头,突然被人撞破奸情。
她极度惊怕恐惧之下,一脚将黏在身上的二爷踹开,当时二爷只顾着害怕老爷,并没觉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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