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府家主,但凡家主之人,庇佑关照家中子弟,乃是应有本分。
哪像他这样做派,言语对自家兄弟挤兑嫌弃,半点尊重体面都没有。
宝玉也是老国公的嫡孙正根,可不是没根底的庶出子弟!”
一旁鸳鸯听出王夫人话中讽刺之意,心中愈发不爽利,微咬了一下口唇。
贾母听了王夫人这话,皱眉说道:“琮哥儿这话说的是不中听,但你以后说话也留点心思。
如今家里这个情形,总归不比以前差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能家门兴旺太平。
你明知他也是个庶出,以后别把没根底的话挂在嘴边,传到那小子耳中,只会惹出更多不自在。”
王夫人被贾母说破心思,脸色有些讪然,说道:“媳妇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有所指……”
贾母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是当初寄养二房的庶子,如今身负双爵,皇命钦定的两府家主。
即便我这个做祖母的,都要给他留些体面,他这人满脑子都是功名做官的事,寻常不爱管后宅家长里短。
自从二房搬去东路院,宝玉一直就留在我身边,也没见他多说一句闲话。
现在他会拉下脸说这些难听话语,仔细想来早就有些前因,也怪你最近做事有些鲁莽。”
……
王夫人有些委屈,说道:“老太太,我跟老爷搬去东路院,日常都在院子里,谨言慎行,哪里还敢鲁莽。”
贾母说道:“就说前些日子,你实在不该把三丫头打成那样,我听说敷了十日膏药,到如今都没好结实。
家里人都是知道,当初琮哥儿还在东路院,三丫头就和他要好,如今人还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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