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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那孽障有点邪性,大过年的要喜气些,省的找不自在。
邢夫人虽然狭隘贪鄙,但也不是个傻子,此刻已想到那都知监是去了廪库房,还是探春迎春亲自领了去的。
她如何还想不到,探春迎春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脸色不禁一僵,这话如今不说,还能瞒住老太太到几时。
原先只是个贱种孽庶,让他住廪库房又怎么了,老太太又是几年不过问这人,左右也不算什么。
可没曾想这贱种这两日闹出大动静,看着老二都挺看重他的,又说是连着外头体面。
原先的冷灶只怕要烧裂,他们不好去牵扯上老爷,找到什么错处失漏,还不是都落到她这媳妇头上。
邢夫人想到这些,顿觉屁股下的绣墩像长了角,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