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他说话?”
曹操虎目一瞪典韦道:
“如今张绣已降,各部皆纳于我军麾下,如何再叛?”
“现在说出此言,张绣为一降将,心中如何不惧,若是真要叛,也是被逼无奈!”
说着,他又看向秦瑱的背影道:
“此子不过一寒门子弟,若非吾收留,早已死于乱军之中!”
“初时因他谦逊,我尚待他亲厚,娇妻美眷,赏赐不断。”
“然今持才傲物,屡次犯上,若在容他几年,恐我曹操再无立锥之地也!”
“休要管他,吾自省得!”
言罢,曹操一摆衣袖,便朝帐内行去。
典韦见状,内心一阵哀叹,曹操这话貌似是在对他说,实则何尝又不是再劝自己?
他身为宿卫,太了解曹操了。
曹操就是这么脾气,平日礼贤下士,不喜虚礼。
可一旦涉及到权利之争,便是多疑成性。
之所以不听秦瑱之言,表面是不喜被冒犯,实则是忌惮秦瑱功高震主!
但想想也是,自讨董以来,秦瑱每每言之必中,天下无不称之为麒麟之才。
可对于曹操来说,却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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