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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闻将军已解禁令,兄长却不愿领情,不知所为何故也?”
他自是随口一说,岂料黄射闻言,面色就是一沉道:
“汝非来此为文聘做说客否?若是如此只管离去便是!”
其人声音猛然高了八度,像是要院外的士兵听得真切:
“文聘此贼着实可恨,既然擒某,便径直杀之即可!”
“先前擒我,今又欲纵,想让某消气,断然不可也!”
而黄都看他这般童趣,不由摇头一笑,上前嬉笑道:
“此地离衙署甚远,兄长如何喝骂,文聘想必也听不清楚。”
“这般喝来喝去,由年头喝到年尾,其人也未必在意!”
黄射本来是发一发小脾气,见他调笑自己,顿时不满道:
“那又如何,他便不在意,难不成能关我一年不成?”
“待刘备退军之后,吾看他要如何与刘使君交代!”
但他一说罢,黄都就再度摇了摇头,特意压低了声音道:
“就怕刘备一年也退不去,反倒是刘景升难保其位也!”
“贤弟何出此言,何为刘备不退,刘景升难保其位?”
黄射还未听出黄都潜藏的话语,黄都却是咧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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