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刘琦则是带着蒯良、蒯越、刘先、庞季、张允、刘虎等人开会。
府内的气氛极为凝重,似蒯越刘先等人皆一言不发,独有蒯良不断咳嗽。
刘琦二十余岁,唇红齿白,容貌颇为俊朗,眼见众人如此,便皱眉道:
“诸位皆是我荆州贤良之士,眼下吾父不能主事,刘备又已兵临城下。”
“形势如此,已危机万分,务需快做决断,不知诸位可有何计教我破得此局?”
他这人虽然年长,但不像刘表能压服众人,轻声细语,像个女子毫无威严。
如此一番言罢,众人皆是低头不语,就像是没听到了刘琦的话语一般。
刘琦见之自是一阵皱眉,想要再问,却听蒯良一阵咳嗽,他便忙问道:
“子柔先生今日带病而来,定是知国事要紧,可有良策教我?”
蒯良此时脸色有些苍白,闻此就是再度咳嗽,许久方才止住道:
“老夫已然年迈,能有何策,今日前来乃为探望使君,并无计策!”
言罢他便又是一阵咳嗽,蒯越见之,连忙起身上前拍起背部,庞季也关切道:
“蒯公既是身体不适,便当好生将养,何必特地前来此地操劳啊!”
蒯良听得此言,便是边咳边摆手,直到气息被理顺后,方才挤出一抹笑道:
“多谢庞公关切,我蒯氏深受使君之恩,使君如此,自当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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