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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曲的后背脊椎骨摔得很痛,黝黑的脸色没有什么血色。
抓住时机一股脑吐出冤屈,“这位姑娘,不是老婆子我非要折煞人,是……是实在没法子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约是半年前,听说朝廷统一赋税,将力役改为雇役。这政策一搞,我们这些耕种农田的人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原以为是再不会有土贡之类名目繁多的赋役。”
“后来好的政策实行,坏的对策也随之而来。银贵谷贱,南橘北枳。高兴的日子没过几个月,家里就穷得揭不开锅。”
老妪攥住霜商的手,老泪纵横。
指着官差的鼻子骂道,“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家里银钱不多,谷物不多,多的也就只有儿女孙辈。”
“孙子觉着种田没有出路,便想前往军营谋生!可谁知道,凡是想要从军的,就没一个能进军营大门!”
云皎月蹙着眉温声询问,“老夫人,你这是何意?”
“难道今年军营招募士兵的要求很是严格,故而无人入选?”
老妪倒吸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情绪激愤,牙齿间拉出丝。
哭道,“不是!根本不是!”
“祁夫人,您的那位亲弟弟云柏林,他同您的义弟奉命外出归家,我们问过他,说是军营招募士兵,每日都等着人前来入营,就是等到的人寥寥可数,连半个营都凑不满!”
不满控诉的声音落下,云皎月愣神。
瞳孔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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