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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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能够冲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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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眼神在空荡荡的墓碑与夏目贵志专注的目光中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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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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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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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碑之中显现的，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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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柔内刚的夏目贵志相比，织田宫寻的沉默更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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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更盛了，刀剑低鸣，鸟雀齐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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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感觉有什么异常锋利的东西在他的周身萦绕，皮肤不自觉地战栗，额间甚至纷纷扬扬飘落几缕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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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宰治觉得自己说不定要被这无形的锋利之物当场绞死的时候，突然周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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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宫寻终于转过了身，太宰治看到了他几乎被怒火浸染成寒冰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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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压力泄去，刚刚令人胆寒的死亡危机仿佛是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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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终究是没有把怒火宣泄到无辜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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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一向咬字清晰的织田宫寻罕见地口齿不清起来，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直接地把那如同宣判他孩子命运的字眼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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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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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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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复仇和一个疯疯癫癫的流亡者同归于尽吗？还是归根结底死于森鸥外的最优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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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从来不觉得最优解有什么问题，直到见到奄奄一息的织田作，他恍惚间想到了全军覆没的旗会，同样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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