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然他那些商战,怎么兵不刃血地大获全胜。
跟他对弈,就得铩羽而归。
她也的确有这种心思,只要好得慢,她就可以缓缓。
苏眠深吸口气,颤抖着手把裙子往上撩,戴着一次性手套,挑了点药膏抹在伤口。
清清冷冷的温度,很舒服,缓解疼意。
男人的目光毫不忌讳地盯着她,即便没有完全看到,单凭想象,也能颅内刺激。
抹好药,苏眠热出一身汗。
薄宴沉西裤发紧,绷着俊脸看向窗外。
车窗上倒影着她精致的小脸,越看,越觉得热。
赵苛把她送到公寓楼下,苏眠的车还停在四季酒店,已经被赵苛安排人开去公司。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别墅。
薄宴沉迈入客厅,看到翻看垃圾桶的年轻男人,有点嫌弃的道,“你生活什么时候拮据成这样,实在缺钱,我可以资助你。”
男人穿着三件套西装,转身时,手里的夹子夹了烟蒂,“告诉你,少抽点烟,还有咖啡,这些刺激性的东西,对你情况很不友好。”
“顾行舟,你来,就是想说教?”薄宴沉走到沙发,坐下后,闭眸休息。
顾行舟戴着金丝框眼镜,一副斯文模样,眼神却直白地看向薄宴沉裤裆。
“又控制不住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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