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竟是费尽心机打听到我的消息,追到西南来了。”
“你不会以为我会感动吧?”
不要脸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她也会说,凭什么光是这人恶心她?
姜文成眼含打量,冷哼一声,“这是见我松口让你回去就又觉得有底气了,觉得有本钱可以和我谈条件?”
“我说了,欲擒故纵这一套对我没用,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若是不拿出道歉的态度,伯府的大门你也进不去。”
“进去了也要跪在母亲跟前磕头,求得她老人家的原谅,能不能留下全看母亲的心意。”
颜朝年承认,论不要脸她还是差的远,都不晓得是谁给的他自信说出这样的话来,伯府是个什么香饽饽吗?
“城中常安堂的刘大夫不错,没事的时候就去看看脑子,别得了癔症自己还不知道。”
“颜氏!”
姜文成怒了,“你这是在学如珍?”
当年他遇到如珍的时候就是这般,如珍半点不惧怕他的身份,还让他去看大夫。
“你是打听到我和如珍的相遇,然后妄图效仿?”
“简直无知,你以为你是谁?”
颜朝年,她遇到疯狗了。
“抱歉,我竟不知你是这样的性子,喜好与常人不同。”
好贱的人,好贱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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