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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好好歇一歇,我带寻儿去睡一觉。”
人一走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两人,颜朝年问了,“我问你呢?”
袁慎在一旁坐下,“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
“说什么?“
话一出口颜朝年就回过味来了,“你说姜文成?”
“这可有意思的很。”
她将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的袁慎,还附带了自己的猜想,“我想应该是伯府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他不能自降身份和我一个商户打交道,听那意思好像是要拉拢我,应该是利用我,可能看钱也可能是看中了我们的锦缎。”
“这几年朝廷放开了锦缎的管控,得以让锦缎走入民间,因着早前只能皇室专用或者用作海上交易,锦缎一入民间价钱便居高不下,我们最好的锦缎一匹可达两千两,最新出的锦缎一匹达到了三千两,即便是这个价钱依旧是供不应求,有多少那些客商就能吃下多少。”
“去年那匹夺得斗锦魁首的锦被送到了京城,送锦之人得到了极大的回报,是以无论是钱还是锦缎能达成的目的其实都不容小觑,我想这才是他跑来的原因。”
袁慎知道朝锦坊很赚钱,但具体赚多少他没问过,除了保护锦坊不被欺负外,几乎不管锦坊的事,主要是他也没有那个功夫,西南的局势错综复杂,他能晚上回来睡个觉已经是放心不下媳妇的结果。
现在听说一匹锦居然能卖两三千两心头也极为惊讶,“一匹锦要织多久?”
“娴熟的织娘也要两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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