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颜母也是怒气上涌,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家都是男人夹在媳妇和老娘中间里外不是人,到了她这里夹在中间的那个人就是她,真真是两头当不了个人!
这日同在蓉城的李家也不太消停,李春的意思,李常吉能到锦业司去当场都是因为颜朝年,他们两家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修复两家的关系?
“虽说是亲戚,但也不能得了好处后就不闻不问,锦坊如今也蒸蒸日上,年年居功至伟,我看就在家里摆两桌请了他们来吃饭,互相招呼一声,什么不快就都过去了。”
李夏很赞同,说当时老爷子那样说颜朝年很是过分,又说颜朝年是如何的能干,聪慧,“要不是她咱们的织锦坊早垮了,哪里能有今日的风光。”
“别看现在客似云来,年年刚接手的时候多难,人家也没计较,为了锦坊也是尽心尽力,爹你当时说的那些话也是过分。”
“啪!”
年逾六十的李家老爷子黑着脸重重的拍了桌子,“她一个小辈,做长辈的说了她几句还敢记恨?”
“没有锦坊她就是再能耐又能如何?”
李夏不服气,“能如何?就凭人家手织锦的本事她都能有好日子过,何况人家又不是一个人,你是不是忘记她嫁了人,袁慎是什么人物?”
“再是个人物也是将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没了,能比得上伯府?”
“爹!”
李春生气了,“你这话说的亏不亏心,这是你一个当外公的能说的话,这两年咱们少沾光吧,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你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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