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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老爷子十几岁就开始撑门立户,他长的高脾气也不小,不拘言笑,寻常时候瞧着都很严厉,板着脸就更让人惧怕。
颜朝年笑了笑,“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外公心里有数,我今日来也不是要说这个,而是来告诉外公,朝廷有召,袁慎要即刻赶往京城,我同去,一两年怕是回不来。”
“我一走织锦坊就只能由大舅舅做主,但李家情况外公比我更清楚,织锦坊发展势头迅猛,被各家盯着,这个时候若是没有一个章程出来,只怕也是昙花一现。”
那几年颜父为官,颜朝年嫁入伯府,那样的局势之下李家都没将织锦坊做起来,可见经商的本事并不出众。
且如今银子哗啦啦的往里流,外人眼红,自家人也眼红,她的两个舅母明里暗里的争,都想拉扯自己的娘家兄弟到锦坊,她在还能杜绝这些事,她一走,不出三个月她两位舅舅就会顶不住压力。
当锦坊里全是自家亲戚,都想来捞钱,锦坊垮掉也就是时间问题。
李老爷子自然也能想到这个问题,颜朝年说的话虽然没有全对,但也对了一大半,李氏织锦坊在他手里无论怎么折腾都没起色,他不愿承认自己没本事,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只能将错都怪到颜朝年被休一事上去。
明明知道她也可怜,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怪她,只有这样心里才好受一些。
这两年又不服气,不服气自己不如一个女娃。
心里复杂矛盾纠结,但人还没糊涂。
“你直接说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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