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融一样。
但受到训斥的门生们唯唯诺诺,不敢反驳,只能受着。
等级森严的帝国社会里,一级压着一级,每个人都被这套森严的等级制度束缚着,不敢逾越,稍有逾越,迎接他们的不是社会性死亡就是生理性死亡。
在民间、政界如此,在学术界也是一样。
尤其是学阀遍地走的东汉中后期,学术壁垒和森严的等级制度更是将所有有志于求学的人逼得喘不过气来,能勉强喘几口气的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大部分人只不过是阀阅之家的玩具和养料罢了。
曾几何时,古文经学还是自由讲学的象征,可随着古文经学研习者越来越多,研习者来源越来越复杂,曾发生在今文经学身上的事情也不可避免的发生在了古文经学身上。
想学东西?
名义上是可以的。
但是不额外付出一点什么,你怎么配学那么高贵的知识?
这种情况发展至今,已经到了整个学术界都见怪不怪的地步。
马融这边也一样。
他有弟子数千人,一个人怎么可能管得过来?
所以,该发生的也统统都发生了。
代替马融传授课程的高足们往往没有什么那么强的责任心,有些时候如果身体不爽利或者心情不好,连理所当然应该传授的内容都不愿传授给他们这些普通门生,只是草草了事,然后便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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