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袁树说起大事,段颎顿时就想到袁树想要做皇帝的事情。
如果袁树是为了做皇帝来积攒人望,这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这么搞的话,操作起来的难度会很大呀。
段颎思考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
“军纪严明者确实是有的,历来出兵征伐地方,的确也并不总是屠城,不过那大多都是在顺利投降的地方,或者一攻即破的地方,军队没有太大的损耗,怨气不重,还要有足够的赏赐,这样才能够维持军纪,不至于屠城。
有些城池抵抗时间太久,对围城军队造成的伤害太大,不屠城不足以平复军心,而且子嘉,我认为濮阳城十有八九不会老老实实的投降,恐怕会有一番苦战,这寒冬腊月的,士兵顶着严寒还要苦战攻城,为此可能还会付出较大的损失,心中怨气定然巨大。
你不让他们屠城,这股子邪火发泄不出来,那他们会做些什么又有谁能知道呢?就算战局比较顺利,破城比较成功,你不让士兵抢劫屠城,那他们所需要的赏赐又该由谁来给呢?朝廷吗?你觉得朝廷会给这笔钱吗?
如果你觉得朝廷能给,那你现在就写信给袁公,让袁公来决定愿不愿意给这笔钱,如果袁公愿意给,那我就约束军队,不让他们屠城,如果袁公不愿意给,那就还是不要考虑这些了,东郡人的死活与你没有任何关联。”
段颎长叹一声,拍了拍袁树的肩膀。
“子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不可有妇人之仁啊,你要着眼的是天下,而不是区区一个东郡。”
段颎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但是袁树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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