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让人感到尴尬不已的沉默之后,袁逢按耐住了心中的不满,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张公所言甚是,只是陛下刚刚登基不久,对于国家大事了解的还不多,且身体不好,咳疾一直未痊愈,我安排了不少名医为陛下诊治,期待陛下尽快康复,只要陛下康复,自然可以与我等共商国事,但是眼下还是让陛下好好休息吧!”
其实到这里,袁逢已经算是给了张俭一个说得过去的回答,就那么顺利的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倒也无伤大雅。
可问题在于张俭好像并不认为袁逢给出的这个回答足够解释这件事情,于是他继续向着袁逢发问。
“若当真如此,的确是好的,不过天子已经三十多岁了,虽然之前不曾经历过国家政务,到底也是成人,至少也能明辨是非,袁司空忠君体国,铲除叛逆,剿灭国贼,再续汉统,当为天下表率,更应该敬重天子,事事以天子为先,难道不是吗?”
张俭这番话说完,脸色不太好看的人就更多了。
坐在张俭身后的刘表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不少人的表情都不好看,还有一些和袁氏走得很近的官员用一种看敌人的眼神看着张俭,这让他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刘表是个心思活络的人,他稍稍思考一番,觉得张俭有点过分了,便悄悄伸手拽了拽张俭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张俭低下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袖,也没回头,知道是身后的刘表,但他没有在意,他依然盯着袁逢,好像非要袁逢给他一个合适的解答一样。
袁逢强行忍耐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半辈子的修养都用在了这件事情上,要是没有这半辈子的修养,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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