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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江砚黎只听见过两次。
一次是小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他去给盖被子的时候,听见她说的梦话。
然后便是刚才,她都烧糊涂了,心里却只惦记着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她。
江砚黎没接话,即便小乖只是个两岁的孩子,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感知和思想。
再怎么,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他再喜欢这孩子,也不能干涉她们母女的事。
江砚黎陪着坐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面有几盒药,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碰了下水杯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