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妙的苗头。
“希妙。”她斟酌着字句,对弟妹缓缓道,“我觉得,辟疾有些变了。”
这句话虽没头没尾,张希妙却不敢轻视,即刻直身等待下文。
“这半年来,辟疾每日多还是玩闹,但很明显,他独处的时间变越来越多,渐渐也变得沉默寡言,总是好像在想心事。在树下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问他也不说话,哪里像个孩子?”
希妙想了片刻,忧虑地点点头:“是不是因为他阿父的原因?”
“不。”费秀轻轻摇首,道:“或许有部分原因,但绝不是全部。这两个月,辟疾不只是发呆,还常常干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
费秀开始一一历数起来:她经常看见辟疾在家里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她和来福他们家长里短地聊天,辟疾就会神出鬼没一般地突然站在旁边,什么也不说;最奇怪的是有一次,她甚至在半夜散步时,看见辟疾悄悄溜进祠堂,好久才出来,但等她进祠堂去看,发现祠堂里什么都没有丢。
听完后,张希妙一言不发,她对刘羡的行为也感到由衷的茫然。在母亲心中,孩子是永远不成熟和幼稚的,是需要自己来呵护的,他的一切都似乎是本能的躁动和无知的冲动,不需要多加关注。只有孩子明确地开始表示意见和反抗后,母亲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这种发现又常常为她们遗忘。
但在眼下,希妙无法忽视这个问题,为了辟疾更好地成长,她也必须想出一些方法来。
对此,寡嫂费秀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辟疾已经六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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