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打算的,眼下里却是忙前忙后的在皇上寝宫里伺候,听着吴书来传来的信儿,怕是这后宫里头又要多一个姓钮祜禄的了。
哦?竟是这样迫不及待?那慈宁宫那位怎的还在暗地里找女子?听王爷说,这几天可谓是将山东上下官员内眷都看了个遍了,难道她还有什么旁的计较?
星月好歹是钮祜禄家嫡出的千金小姐,人虽是生的娇柔可规矩总是不落的,知子莫若母,那位何尝不晓得自家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再加上眼下里钮祜禄氏又处在风口浪尖上,做得太过了保不齐就会惹来宗室的恶感,倒不如寻几个身家背景不出挑的,一来可以稳住皇上,二来以后若是想要得宠便只能依附钮祜禄家,用得上便是好棋用不好也能当做废子来给咱们添添麻烦不是?
景娴可谓是将钮祜禄氏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笑得很是有些嘲讽
只是她到底是太急了,自认为算盘珠子拨得好却也极为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让你家王爷给山东知府通点气寻两个模样儿出挑心思活络的送过来,一个嫡女加两个手段不弱的丫头闹起来估计是消停不了,只怕是皇上这一头包还没消又得长上满头包,尝一尝这齐人之福并不好消受的滋味儿。
那,那先前说的那个女子呢?
凑上来的苍蝇太多方才能感觉到一扑就飞的蝴蝶的好,让那丫头以前干什么现在就干什么,不是江南名妓么?那便好好施展自己个儿的本事越发让名声大噪起来,等到皇上对这些个人烦不胜烦想要找点新鲜,且那位着急上火逮着什么药都能吞下去的时候,再将人给推出去岂不是更加让人放心且容易深入敌后?
冬日里难得显影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尽数投在景娴身上,略显模糊的五官配上略带低沉的嗓音,口中的每一个字显得越发的掷地有声
自己上赶着寻来讨好献媚的玩意儿结果成了毁了自家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知道到时候钮祜禄氏一脉还有没有那个通天的能耐绝处逢生,也不知道到时候宗室还会不会保下这么个让皇家颜面荡然无存的败家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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