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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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战俘营一心求死？你娘和你老师的事我查过了，害死他们主谋是三皇子萧铮和郑家的郑铎，他们没有抓到，你就要撒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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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雪终于被戳中内心最不敢面对的东西，他眼神慌乱起来，在周晟手中的手腕开始疯狂挣扎，想要挣脱出来某种束缚。可周晟哪会这么放过萧胜雪，直接乘胜追击，将萧胜雪一把拽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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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当年开战之前要放走我？萧胜雪，你明明可以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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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问题仿佛一柄利剑，击穿了萧胜雪所有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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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哀伤地看着周晟逼视着自己的双眼。四目相对，萧胜雪看到周晟瞳孔中的自己缓缓落下泪来，他想说什么，却像困在涸泽中等死的鱼，只是徒然地长了张嘴，吐不出任何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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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周晟捧起了萧胜雪哭得斑驳的脸，低下头，轻轻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像水源，像空气，把萧胜雪无措的心思稳在一个令他无比安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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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雪闭上了眼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轻轻地回应起眼前的人。四瓣唇瓣在交缠着起舞，一切言语都归于沉寂，或者说，这个绵长而热烈的吻就是他们最好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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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杨沉舟确实有才，因为谏言盐税改革触怒宁国皇帝被下狱，而今找他来重启盐税改革对民生有利。”萧胜雪一副交代后事的口气说完，终究是不忍，轻叹一口气，又攒足了勇气一般解释道：“我不喜欢杨沉舟。和他成婚是为了稳住杨家的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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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揽着萧胜雪，轻轻抚着他的背：“我知道了，胜雪。我确实因为你前脚把我送出宁城，后脚就和他成婚而生气。可更生气的则是你在战俘营那么久，宁愿寻死都不愿意找我。找到你之后，我们一直闹别扭大半个月，结果你主动找我的第一件事却是要见杨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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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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