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是有的。
那时候看见天高,自己却羽翼未丰,可人们不是都说“天高任鸟飞”吗?于是就怀疑,自己是那个没用的“笨鸟”。
现在想想,那个阶段也挺窒息的,那种对挣脱束缚、掌控自己人生的渴望,和现在这种对重振旗鼓、寻求人生意义的探寻,也不知道哪个更难熬一点。
打完这通电话,杨糕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乎心态放松了不少。
毕竟表姐也没有责怪他什么,只是反复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于是手机一揣,终于又是那副故作可靠的样子了:“嗯……可以了,要不我们现在进去?”
陈睦点头:“好啊。”
“嗯嗯,那我拿一下相机。”杨糕说着去车上翻背包,把一款入门级微单挂在了脖子上,顺手还给自己扣上一顶牛皮帽子。
还真有点摄影师的样子了。
从车上爬下来见陈睦还没动,他略一迟疑,忍不住问道:“你就穿这身拍吗?”
陈睦也低头看了一眼——运动防晒衣加工装裤,不挺好的嘛:“就这样吧,我其他衣服差不多也就这个风格。”
杨糕是信的。
这一路上他也看得出陈睦这人个人风格强得出奇,虽然这边穿白色连衣裙更出片,但陈睦看起来实在不像是愿意为了拍一个景点专程换一套衣服的人。
这就十分考验摄影师的功底——就是甭管她穿的啥,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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