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威慑力。入夜天又冷了三分，牢里透进阵阵冷风，冻得楚荆耳朵泛红，耳垂看着像是很好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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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想着想着便走了神，伸手拈起楚荆鬓边的一缕碎发，凑近耳边说道：“听闻雀居楼有美酒、佳人，你我都是男人，你说我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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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晃动，两人对坐着，靠得极近，丝毫不像是审讯现场。作记录的范主簿笔尖悬在纸上，犹豫着不知当写不当写。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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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抓住陆随的手，身体后仰拉开了距离:“将军说话不必靠这么近，楚某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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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不紧不慢收回手，不再逗他：“我不过是得了空四处逛逛，碰巧看到雀居楼宾客如云，就自个找了个位置，小酌一杯，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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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你还是个爱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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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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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楚荆回到正题，“据那侍童说，韩琰见你独自一人，便与你交谈，还邀你饮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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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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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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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端着酒杯过来的，跟我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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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韩琰入仕不足一年，陆随也一直不在京城，但韩琰自小在京城长大，有韩公公这层关系，这些年也认识不少官员大将，他能结识陆随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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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想通了以后，楚荆问他：“韩琰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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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空酒壶：“这倒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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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秘密，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对什么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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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主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了笔，得了楚荆的眼神示意便悄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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