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没人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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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吓破了胆,抬头看清两人的脸以后,腿抖却得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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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隆冬,溪水不深,楚荆在岸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边用树枝挑开灰烬边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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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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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干什么!”侍童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借陆随的力勉强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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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远处昏暗看不清,挑开了上面的灰烬,发现底下埋着的都是一些被烧焦的旧衣服,只剩一块脏兮兮的绢布还能从边角辨认出原本的颜色,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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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昏暗难辨,楚荆常年累月看书,挑灯办案,眼睛有点不太好,便把东西递给了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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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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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趁乱从嫣儿屋里偷了不少东西,值钱的金银首饰早就拿去典当了,只剩下这些旧衣物,便慌张拿出来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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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童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连谎话也来不及编,老老实实答道:“这是……嫣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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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稍微抻开腿,这才感觉疼痛缓解了些,问他:“嫣儿是谁?她跟韩琰的死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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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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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不介意他再挣扎一下,一字不差地复述了遍他刚才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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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始恐吓呢,那侍童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喊着说:“人不是我杀的!官老爷您相信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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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是你杀的?韩琰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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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嫣儿不是我杀的!是韩琰要了她的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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