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风尾般随风抚过路人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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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悬挂着金丝楠木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栖凤楼”三个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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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一日，疲乏的姑娘们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画好精致的妆，穿上艳丽的衣裳，在鸨母的叫骂声中不情不愿地来到门前招揽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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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几扇窗大敞着，偶尔能看见有人把窗帘撩开，百无聊赖地往楼下的男人扔一两朵鲜花。然后就是一夜颠鸾倒凤，又从白天昏睡到黑夜，重复这麻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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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陆随搀着楚荆大摇大摆进了栖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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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是一个展台，姑娘们穿着薄得可怜的衣服在上面跳舞。陆随观察了一圈，找了个不引人注意又能够观察全局的位置，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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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酒比大理寺的酒好多了，起码品出点酒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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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正襟危坐，也倒了半杯热茶停在嘴边，低声问：“你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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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查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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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在衣服下扯了他一把，让他把视线转回来，“我说查处栖凤楼，不是要陪你逛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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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笑着包住他的手，道：“这么说就不厚道了，我好歹背着你走了一路，还让我的人帮忙押送回大理寺，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再说了，稽查审问怎么比得上暗中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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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坐在角落没有引起注意，楚荆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只能由着他握着，说：“你倒是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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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呵呵一声喝了口酒，说：“怎么会，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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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老鸨尖利的嗓音把楚荆的怀疑打断，“两位瞧着面生，翠儿燕儿，快来招呼两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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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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