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话多过,而且他的语气很像抱怨,但掌门从不抱怨,他只让别人抱怨。
王怜花探头,司空摘星都快要踩上椅凳了,而玉罗刹更是摁着玉天宝的头往掌门那边瞧。
如果没有猜错,掌门应该是喝醉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几l人的表情立时间变得五彩斑斓,对这一发展感到心情微妙。
晓轻舟忽然开口询问:为什么要改我的名字?
掌门停顿片刻,猛地抬手一拍桌子,大声道:谁说我改了!我明明叫的是小舟,但你听了自动理解成去掉轻字改名叫晓舟,我又能说些什么!
长长的饭桌裂开一道细缝,声音明显。
晓轻舟道:可你说门派里的人名字都是两个字,所以我也两个字更合适。
合适是合适,可我也说过你三个字的名字独一无二,很好很好啊。掌门的语气有点委屈,你年纪小不记事,怪我独断专行我能说什么呢?
晓轻舟被堵住,忍了又忍,没再开口。
你有嘴有脑子,为什么不能说?
重溟语气严厉,紧紧盯着掌门。
掌门又藏起他的脸,小声说,你们懂什么?我是师父,是掌门没人教过我该怎么教弟子,怎么和弟子相处。
重溟呆住。
王怜花道:所以你只是不善表达。
掌门认可了他的回答:你说的对。
你在成为掌门之前,应当有自己的师父吧?王怜花若无其事地接着往下套话,趁酒醉套话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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