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探究的目光，挑眉讽刺道，“我不是想救你，我是想让你死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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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点点头，然后忽然笑了，非常没心没肺的回答：“放心，你不会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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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烦躁的往他嘴里塞了一片削好的苹果：“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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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原中也]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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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很难称之为是礼物，因为不能像纪念品一样保存，也不实用，更不能像食物一样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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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给[太宰治]的，有时候是夜晚的一次飙车，[太宰治]带着头盔坐在后座，感受风从耳边刮过去。他们说话的时候需要扯着嗓子喊，声音破碎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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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中原中也]精瘦的腰，感受对方呼吸时身体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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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某一个陡坡，车会顺着惯性飞向天空，像是无翅鸟的最后一次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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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时候，[中原中也]会一时兴起带他看海边的一场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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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来的时候，染红天际，像是泼洒的颜料，绚丽至极。而[中原中也]的头发也是和远处的天空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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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双蓝色的眼睛，那片宁静的蓝色的海，倒映着天边燃烧的火焰，像是废墟里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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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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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干什么？”[中原中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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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会立刻移开视线，然后慢悠悠说一句：“看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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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大概会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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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在吵架，似乎那已经变成他们相处交流的一部分，互相纠缠着不愿意放过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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