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就要去收拾行李。手腕忽然被攥住大力向后,推倒在沙发上,沉重的男人躯体压下来,毫不犹豫攫取唇舌。
不再点到即止了。
腰身盈盈,不堪一握,偏偏他的掌心却那样宽大。轻易把人紧紧卡在手臂之间,胸膛之下,舌尖之内。
她被吓傻了,居然就这么予取予求。
直到他离开。
明明离开了,唇瓣却还贴合另一道唇线。男人声线极低:“想吐吗?”
……啊?
“你脸红了。”
……嗯?
“你知道正常被强来的反应是什么吗。”他停一停,抬手摸她的耳朵,“恶心,想吐,绝望。但一一,你的脸很红,你的耳朵也很红。”
她猛地跳起来,卡住他的脖颈反推下去:“你——”
脱鞋一米八八和穿鞋一米六二,75kg和43kg,要怎么斗。她被重新压到身下,头发散乱,双眼直面温柔而轻声的疑问和提问,又近似质问:“过去两年,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她张一张嘴。
“一瞬间也没有过?”
她猛地别过头:“没有。”
“哦——”他别回来,轻轻笑起来,“元旦,北京时间23:59,你在给我打电话。除夕新年,你跟我那‘足以庇护你帮你起诉我伤害你的母亲’在一起,然后又踩着点,偷偷回你那在我隔壁的房间,问我,‘哥哥在哪里’。”
他的总结陈词看似毫无关联:“你说得对,我二十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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