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只问好不好,但并不需要她批准。
卧室里只剩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一道细微。
他忽然把壁灯关了。
在一室黑暗里,猛地向上,连续地碰:“……把手抬起来。宝贝,手抬起来。”
她不肯,碎碎念,骂他是畜生。
不乐意拉倒。他自己营造拥抱。
纤细手臂被拉高,环到他颈后,胸膛得以贴得更近:“……我摸一下。好不好?”
他轻轻顶她花心,用掌心试探胸前。
会不会哭?不好判断。
但没有。她只是骂,声音发颤:“你的好不好比你本人更不要脸……”
他半晌没说话,直到突然总结:“想明白了。”
她别开脸。
他低低笑起来,这笑声短暂持续,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最后安慰:“今天先不脱。”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要为哪个字眼忧虑。今天?先?还是不脱?
不脱下,却可以撩开。浴袍被卷到腰上,他把她双腿分得更开,卡在自己腰侧。隔着两层布料,性器终于相嵌。
她听见他长舒一口气。之后是缓慢的游弋,上下,且同时:“……有感觉的。对不对?”
她的手心还贴在他颈后,她没有办法只服从而不动容。
“你害惨我了。”他又说,在她反驳之前,迅速给出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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