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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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可以用段欣或者段重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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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方宥丞掩着半张面而立。如果当年天元皇室知道阵法的限制，若他是当时的皇帝，肯定会抓人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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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天元王朝还会灭国？除非很有可能还有别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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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观真当时，坐着请仙阵法，念着招魂咒，心下是请皇后星下凡。若是这三种都是条件……方宥丞目眦欲裂，猛地锤了墙面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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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缺少其中之一，却要了段欣或者段重镜的命，柏若风定然与他离心。就算往后不走，两人也没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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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推测是真的，凭什么观真能用阵法？”方宥丞咬紧牙根，抬起一双赤目，看向始终静坐的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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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明空也有想过，“所以这个阵法本身，对正确的使用者而言，可能并不会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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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你的推测有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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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空沉默良久，坦诚道：“没有亲眼所见，亦无从考证，因而贫僧猜中的概率，可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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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百分百。只是这一句，不用明空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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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空手中佛串捻过一圈，而方宥丞没有动作。明空出声道：“陛下，柏公子方才说要与您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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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催促方宥丞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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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宥丞似乎冷静下来了，他背手而立，眼中红丝还未褪尽，残存着疯狂。他看着远方暮色，语气温柔，“若风啊，我托春福转告，给他买糖莲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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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和他成亲时，也是在黄昏时分。”方宥丞感慨着，“说不定这便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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