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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两人跟在他后边,牵着对方,指节用力到泛白。他们眼看着仙人抬指,隔着空气在衣柜上画了一个看不到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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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仙人把一人高的衣柜拉开,柜门里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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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看了看里面,“嗯,没错。你走进去就能回去了。”说罢,他让开身,露出那个黑漆漆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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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一阵踌躇,他拉紧了方宥丞的手,抿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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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宥丞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却是心满意足地笑了。他叹息着,主动松开手,“你能为我迟疑,我已经很高兴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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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向前抬脚,猛然一惊,想到或许他们再见不到了。他立刻回身,抬手紧紧抱住方宥丞,推翻了自己以往的言辞,“阿丞,阿丞,跟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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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方宥丞说话,边上的仙人率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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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仙人冷不丁出声,“他不能走,他身负此地龙运,是此界的大气运者,走了会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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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一起走,为什么不能都要。柏若风不说话,抱着方宥丞不放,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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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宥丞想说些话哄他,思来想去,又怕这些话让他心软。这回不走,往后余生都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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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宥丞拍了拍柏若风的肩,“没关系的,只要你还记得我,那我便没有离开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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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鼻音浓重,“阿丞,告诉我兄长还有小妹,就说我云游四海去了,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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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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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陈无伤,他喜欢当游医,不爱拘在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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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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