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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闻言一笑,“松叔,知道您是个不差钱的主,今天我们谈的多少就是多少,总不能到见回面就坏一回规矩,这传出去以后谁还和我做生意。”
说着,他端着杯子站起身,看了眼墙上点钟表,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了。
杯子应声放回桌面,江屿告知堂本刚就在他们会馆的大门口躺着,临走前他补充说:“下次再见,可别再见血了。”
三个外人走了许久,整个包房里还残留着一丝丝血腥味。
“你可真行,由着他放肆,还是在我们的领土。”堂本建盯着面前空荡的茶杯,没有用尊称,听得出是多么的不甘心。
“事情已经发生,你杀了他就能改变?”堂本松揉了揉左膝盖,“他爹可还活着。”
堂本建冷笑,“私生子而已。”
“私生也是儿子,就这一个儿子,将来的一切都是他的。”堂本松扶着旁边打手站起身,“与其闹得两边不讨好,不如把眼前的利益转换最大化。”
“我也只有一个儿子!”堂本松红了眼眶,“不是你的儿子当然不在乎,你看那姓江的来两回干的什么事,再下一回,是不是得我亲自把儿子放茶缸里送给他品尝?”
“混蛋。”堂本松一瞪眼,“不重视我把帮会交给他打理?他干得好,擅作主张跑去联合逻国警方,那不是在找死,是把我们整个家族往坟头上埋。现在好了,事情败露没做成,还让人给弄残废。拉不出屎来怪茅坑。”
堂本建咬着牙递上拐杖,“就这么算了?”
“早晚会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走到门口,堂本松顿住脚步,“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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