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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己这么一闹,王美兰肯定怎么都不会说出这些。
她一辈子隐忍惯了。
秦有良被妻女说红了眼,那满腔的悲愤无处发泄,只得拿拳头咚咚咚地捶起墙来,拿脑袋一下下地磕起墙来。
“我是秦家老大,身高超过1米八,你们谁知道那些戳我脊梁骨的人都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我白瞎粮食,长这么大个,干啥啥不中!
他们说我就是个怂货,天生没有生儿子的命!
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
我秦有良什么时候认输过!
我证明了这么多年了,我让全家人跟着我吃苦受累,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这么多年受过的苦算什么!”
没一会儿,秦有良的两个拳头和脑门上竟流出血来。
王美兰看着骇人,也不再哭了,只赶紧上前去劝,可秦有良还是旁若无人一下一下地捶着。
直到累得没有一丝力气,墙皮硬生生被凿出篮球那么大的一个洞,秦有良竟趴到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这也是秦齐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的,自己爸爸一直都是大男人的形象,他高大伟岸、无所不能,他勤劳能干、任劳任怨,他性格刚毅、天生蛮力,啥时候能当着女儿的面哭!
看来这十几年的苦,他早已忍受到极致。
也好,积压的情绪只有发泄了,才能冷静下来做出正确的判断。
人就是这样,当为了一件事,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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