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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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这样让为师很难过。”容寸心西子捧心般哀声叹气，“为师刚回来便见了你，连你师兄都没有这份特殊对待，虽然你来自六年前，但也不能这样对待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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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出声截断他：“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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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一点小把戏而已。”容寸心指尖不知何时再度窜上一颗红色的火球，他抚掌笑道，“若你想学，为师挑个好时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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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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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枫叶山庄这几日，他并不是全然沉浸在未知恐惧当中的，便是他想，赵钧也不会答应——自己初来的那一晚，这家伙端着只饭碗，扭扭捏捏含含蓄蓄地把这六年间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其形容一度让郁白联想起刚进门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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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的故事里，其中就有自己这位传说中半步成仙的师父，花渐明口中道法通天入地的仙人。他或许应当笑脸相迎亲近依赖，但——他默默地想，那是未来的自己欠下的债，同如今的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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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绝不会对自己那讨厌的梦境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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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寸心正细细窥着郁白神色，心道那时候的小徒弟原是个冰美人——换做未来的郁白，想必会戏谑地问候他一句“师父如今是哪路神仙、何故入这凡尘”，闻言心下一叹，这股敏锐劲儿倒是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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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色道：“那是你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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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声音刚落的当下，郁白便冷冷道：“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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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相拥历历在目，郁白移开视线，对他未来这个窥见自己梦境的师父没什么好脸色，“我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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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容寸心微笑着伸手，想摸摸他的脑袋，旋即被郁白默默避开了。他遗憾地收回手，正色道：“感情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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