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朔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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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遐看不见的地方,朔月对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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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药。”他用口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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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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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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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绘制的衔尾蛇已经被踩踏得看不出原本形容,更别提那些将它浸泡的鲜血。此刻任谁来看,这一地狼藉都只是小儿涂鸦,与长生秘术扯不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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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遐直直盯着朔月半晌,突然握住那柄穿透胸腔的刀,用力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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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反应很快,片刻喘息时间都没给他留,刀刃直直横上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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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儿子呢。林遐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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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曾试图杀死谢昀,而此刻他也即将被谢昀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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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调转了方向,看向面若寒霜的谢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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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血流如注,但此刻如果能敷药止血,兴许自己还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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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受伤这么痛吗……金贵养大的林家少爷没受过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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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林遐想起了那个枯守庵堂的女人。他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二十年前,可今日那些哭喊和泪水却格外清晰地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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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张嘴呼唤自己的儿子:“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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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了很多说辞,自信能直击谢昀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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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我才是亲生父子,血浓于水,咱们才是最亲密无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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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谢从澜对你心怀不轨,待借你之手除去我之后,下一个就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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