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被戏耍了。
姜媚是活腻了么?
姜媚也觉得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但她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
白亦摆明了不想理她,她便对着马车里的裴景川说:“外面好冷,我能上车说话吗?”
车里一片死寂,回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姜媚咬咬牙,提起裙摆往上爬。
白亦不赞同地皱紧眉头,但马车里安安静静,裴景川没让姜媚滚开,白亦也只能默许她爬上车。
冬衣厚重,马车又高,没有脚凳可踩,姜媚的动作很是笨拙,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爬进车里。
裴景川在军中磨砺过,不像一般世家子弟那般娇贵,车里没有炭火,并不比外面暖和。
裴景川裹着一件毛色油亮的貂皮大氅,大刀阔斧地坐在车里,像是睥睨天下的神,而姜媚只是他脚边的蝼蚁。
姜媚心头惴惴,虽然腆着脸上了马车,但她不确定能不能让裴景川消气,方才和周鸿远那个差一点儿的吻像是虎头铡悬在她头顶。
迟疑了会儿,姜媚还是决定主动交代:“刚刚只是碰巧,他没有亲到我,以后我也不会让他亲的。”
裴景川的占有欲极强,当初老鸨偷偷让姜媚接别的客人,裴景川不知从哪儿知道消息,把那个客人打了个半死不说,还亲手剁了老鸨一根指头。
周鸿远的手是用来写锦绣文章的,姜媚不敢抱有侥幸,万一裴景川看到了,她坦白从宽,才能不连累周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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