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坎南按在地上,用绳子套在他脖子上,用力勒着。
没一会,就嘎了。
你说你玩什么命?
泰奥多尔·布坎南也不是伯利兹人,他是法国人,移民到这里后,竞选上来的。
啧啧啧…
“走,下一个,我们看看,恩,人民统一党从政党副党手,还是个女人,希望她是个聪明人。”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看了下手里的信,带着人走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有人进来拿着个麻袋将泰奥多尔·布坎南的尸体装了进去。
找个坑埋掉多简单。
我佩服你对国家的忠诚,但我不喜欢你抵制我。
…
夜晚,月亮高挂天空,看上去很寂静,但整个墨西哥城却刚进入夜生活。
午夜的十字路口,霓虹灯管在建筑物表面流淌着彩色的血液。
酒吧街的玻璃幕墙折射出迷离的菱形光斑,电子音乐像液态金属从半开的门缝里涌出,与街角烤鱿鱼摊的油烟纠缠着升向夜空,流浪歌手嘶吼着声音。
扎着脏辫的DJ在二楼露台举起双臂,混音器上的示波器疯狂跳动,整条街的玻璃幕墙随之震颤。
穿渔网袜的姑娘靠着霓虹灯牌点烟,火光映亮她锁骨上贴的碎钻蝴蝶,隔壁便利店自动门不断开合,穿出穿入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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