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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的殡仪馆里,盛夏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的骨灰盒上。她的骨灰至今没有人认领。
她自嘲的笑了笑,这估计就是当年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秦戈的代价吧。网上说的对,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现在倒好,不用吞了,她就剩下点灰了。
她看了看玻璃上倒映着自己的样子,那里已经恢复了自己之前白皙的皮肤,她恢复了自己二十岁的样子,可惜这一年是她最蠢的一年。
这一年她觉得秦戈管她管的严,不许去酒吧,不许去夜店,不许和狐朋狗友去打牌,她为了脱离秦戈的掌控,开始寻求宣泄的出口。
她趁着秦戈出差做生意的时候,去夜店包场,开着一瓶瓶昂贵的酒,沉醉其中,觉得这仿佛就是自由。
说起来,她和秦戈十七岁就认识了,当时她因为和奶奶吵架,一气之下住了宿舍。
她从小被宠的无法无天,见到秦戈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从此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但是她又是个不会服软的人,一开始就是找秦戈的茬,后来找着找着觉得他话虽然少,但是人还是不错的,再后来,秦戈终于被盛夏攻破,在家里就完成了青少年探索生理健康的大和谐。
她和秦戈十九岁在一起,到二十四岁,她跟秦戈在一起整五年。
这五年,她看着秦戈闯荡,从一个学徒工,做成海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企业。
而她也彻底被养废了,不想读书就不读,一丁点抗风险的能力都没有,全靠秦戈养着。
秦戈从来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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