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大少爷还没起么?”
“他自己的公事,想来他自有打算,也不必我替他操心。”沉鸢淡淡道,“随他去吧。”
蒲儿点头,又说:“方才上房差人来叫您去用早膳呢。”
“我才见太太在茶房念经,想来还要再等一阵。”沉鸢道,“你叫着絮儿先去厨房吃点东西吧,顺便替我回了太太,我洗个澡,换身衣服便去。”
小炉里炖着鲜莲子,蒲儿遮小了火,收了桌上的枣片和桂花蜜出去了。
沉鸢走到窗前,将帘子拉好,那屋内的光线便昏昧下来,只闻窗外鸟叫得欢,她抬起手来,暗得看不清五指。
其实她一早就清洗过了,蒲儿回来那会子,便是刚刚穿好衣服。听着蒲儿絮儿欢声笑语下了楼,她无声解衣,上床,月白青的旗袍搭在床边,她脱下里裤,慢慢分开双腿。
是要摸索哪里呢?她不知道,杜呈璋也并未那样对她做过。
下意识将手指放在腿间,刚洗过的阴阜洁净干涩,她静躺着仰头呼吸,有些笨拙地用手指去按,指尖沿着唇缝探进去。
她的手是冰凉的,粗暴的刺入令她皱眉。并无闻言那般欢愉之感,几番耐心过后,便又变作不甘心的用力搓弄。
可很久很久,却也只有无趣的疼痛催发的眼泪。
姚珞芝一定很舒爽吧,她用力弄着,怔怔地想。方才听起来那样失控销魂,平日里她可不并是那般声嗓。
“你这样水多……”想来她身下也是潮涌泛滥的,不像她这般干涸,如同一块被弃的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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