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渐渐消磨得不剩什么了。”
“你刚来杜家时,我是很惊讶的,我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去了暖香阁那种地方。然自古以来女子三从四德,我是大少奶奶,于情于理,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今看来,倒也罢了。”她慢慢放下茶盏,“杜呈璋与我已成了那般,即便不是你,也总会有别人。你能伺候得他高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无论如何,总好过他与我居于一室内,相看两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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