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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清冷的距离感,杜呈璋身上是没有的,在这杜公馆乃至整个京城,没有他杜家大少爷得不到的东西,他又何须那般拘礼克制,总是不由分说便来扯松她的髻,剥落她的旗袍,指尖探进她隐秘处搅弄着,翻天覆地,不容反抗,炽热有力如摆尾的蛟龙。
怎么会冒出那样荒诞的想法,沉鸢望着漆黑的灯顶,忍不住想,若换做叶慈眠的手指,又该是怎样一般滋味。
那样痴痴想着,不知不觉褪了自己的里裤,沉鸢分开双腿摸下去,冰凉的指尖翻开唇瓣,她想象那是叶慈眠,谨慎轻缓地动作着,一如他握着自己的脚腕,将药粉磕洒在她伤口上。
“那大幸之要,匿于女子阴褶之中……”
她咬着唇刺探,寻找,学杜呈璋的样子搅磨自己,期待有那么一瞬她如遭神罚,也尝到那被抛入云巅的失控滋味。
可终究漫漫夜色里,一如过往无数次,她喘息、疲惫,却只有手腕的酸痛格外清晰,腿间那处毫无异样,甚至越来越干涩得难以进退。
恍惚之间,就好似那处与周身其他部位无甚分别。好似抚摸着脖颈、捏揉着胳臂,便是再揉上千年万年,也绝不会有快感的。
“是这儿不是?每次弄你这里,你总要受不了。”
“大少爷别弄了,嗯……我怕是要……”
“怕的什么?莫这般拘着。实在忍不住了,泄在床上便是。”
“可,可这床单昨日才洗……”
耳畔回响起杜呈璋与姚珞芝的私房秘话,早已记不得是哪天哪次,沉鸢孤零零地立于门外,贪婪歆羡地听着,像一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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