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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初尝滋味,他想自己这般力道,或许实在有些过分,可见她濒临失控,他还是忍不住指腹打圈,在她那处狠狠添着火,一圈一圈,愈演愈烈,沉鸢无助地失声尖叫,热意滔天的前一瞬,叶慈眠骤然撤去手指,堆积的快感如漫天烟花坠落,沉鸢张着口,如同溺死在那将至未至的风浪里。
待她缓缓睁眼,叶慈眠已站立在遥远的工具台边。湿透的手套摘了,他丢进弃物桶,换上一副新的。
“施针时会有些痛,桌旁有南地的栀子酒,大少奶奶可稍饮些。”
他背对着她开口,语气淡淡,看那动作像在配药。沉鸢心里发空,嘴唇轻颤,她好像历了场梦,梦里她几乎要被送上高潮,可终究还是没有。
沉默良久,她撑起上身去拿酒杯。腿心处湿凉一片,她低眼看去,如同泄了一汪冬水。
栀子酒入喉,浅浅清甜,她累得有些困。
叶慈眠持着针剂回身时,沉鸢歪头阖眼,已是沉沉昏睡的状态,垂眸注视半晌,他替她擦去腿间的水迹,许是方才手重了些,即便是薄巾轻拭,仍教她在睡梦里敏感得皱眉。
甬道里肿胀明显,叶慈眠没叫醒她,兀自在凸起处消毒,将针头慢慢刺入进去。
指腹轻推,胶物一点点注进肉褶,想来实是有些痛的,沉鸢抿唇闷哼,眼眶微红,叶慈眠撤了针,下意识要去握她的手,触碰的前一瞬,他停顿住,终究还是没落下去。
沉鸢梦见了一片湖,铅灰的天色里,湖心上摇摇欲坠的一线风筝。
有人陪她坐在湖边,他不说话,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见浅浅的花香气,低头看时,原来是手心里握着一束白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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