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歇息一会,前去问礼道:“我感染风寒,行动不力,教徐公子久等了。”
徐东廉手旁摞着几个金丝镶边红楠木盒,言道是来致谢。
“前一阵家妹偶染疮疾,久病不愈。听二弟说,多亏了大少爷的朋友为她诊治,又兼大少爷慷慨赠药,那药方立竿见影,家妹才得以康复。”
“故而今日略备薄礼,想特来感谢大少爷。却不巧大少爷不在家中,还望大少奶奶代为转达,徐某改日再来正式登门道谢。”
蒲儿退下去沏茶,沉鸢望着那成堆的礼盒缓缓点头:“徐公子的意思,待大少爷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如此便有劳了。”徐东廉颔首,“不过论说起来,我最该感谢的其实是那位叶先生。可惜……”
沉鸢听见叶慈眠的名字,眉头一蹙,倒好似隔世。抬起头来,恍惚问道:“可惜如何?”
“可惜他的诊所已经关了,如今哪里都寻不到他。”徐东廉道,“我来时路过雁南巷,见那牌匾破碎扔在路边,院落也早已转租给别人了。”
见沉鸢低头发愣,他顿一顿,又问道:“大少奶奶这般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哦,”沉鸢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没有什么。”
“我见大少奶奶脸色不太好。便是身为长媳、为杜家操持,也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他们闲谈两句,徐东廉喝了盏茶,说还有别的事,于是起身告辞。
沉鸢欲要送他,徐东廉道:“外面风大,大少奶奶留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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