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莲花湖边,他嫉恨、发狂,咬牙切齿,连手指都在发抖。
次日他出言试探,她却的确已不记得了。那睡梦中的无意话语,也或许只是偶然,可纵是如此,他仍然不能平静下来,如鱼刺卡在喉里一般,积年累月,愈行愈深。
他是杜家大少爷,眼中从来揉不得沙子的。
往日察觉下人不够忠心,他便即刻辞退遣散,偶尔朋友说句逆耳之言,他便沉脸断交,再不来往。
他大少爷所爱之物,从来都不该有所瑕疵。
是那般失了理智时,他去暖香阁带回了姚珞芝。
既然她令他不快,他便也想看看她吃味的样子,可当他说要纳妾,她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平淡地说了一句“好”。
错愕时他想,原来她真的没有那么爱他。
后来过往之事太多了,小事繁琐、女人麻烦,姚珞芝日日纠缠着,他跟沉鸢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如今这样子,他也记不甚清了。
只记得当初任性气傲,想他杜呈璋何等人物,天底下也不是只有她沉鸢一个女人。于是就那样偏执放纵地离她而去,等到后来忽有一天后悔,那时他与她已走得太远,再没有回到她身边的理由。
“是我不会爱人。”他在那光影里抬起头来,望着沉鸢的眼睛,“鸢鸢……是我对不起你。”
沉鸢久久没有说话,一晃之间,汽车驶到祈水桥,蒲儿打开车门,沉鸢转身下去。
夜晚桥头空无一人,蒲儿提着箱子,与沉鸢和絮儿站在那里,杜呈璋隔着车窗望了一晌,吩咐道:“老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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